太白兄,同走汝与鄙人同行数载,日作至交之情,文字恐难相报。同走我之于翰林正如天上之于地下 ,日作余度几载,文字不料太白鬓发已霜。同走青莲,日作汝欲谢世 ,文字余亦欲与汝离别。同走算了 ,日作算了,文字太白兄还记住,同走咱们一同走过的日作日子吗 ?
余方为黄口小儿之时,君作《静夜思》,文字余尚不知白兄思何物,亦不知思乡为何物。却将“举头望明月,垂头思故土”滚瓜烂熟。哦 ,布鼓雷门 ,真实羞愧。
余闻汝辞南陵父老入京,余亦以豆蔻之年入庠序 ,正是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 ,满腔豪情。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?”之情,与君共勉。
君既入长安 ,为翰林待诏,皇城之下,京畿之中 ,于皇帝脚下发挥济世之才。余不才 ,不敢以太白兄自比,却亦尽己所能,展己之才,赏读太白兄之近作,亦是同感